,所以才亲自登门向宫馆主赔罪。”白展义一边说道,一边暗示着张放。
在看到外公的暗示之后,张放神情微微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向前一步走到了宫守义的面前,抱拳躬身说道:“宫馆主,是我错了,我不该将你的儿子打伤的。”
“哦?听你这意思只要不是将我儿打伤即可?”宫守义冷声问道,言外之意还是怨恨张放暴打宫泽宇。“我儿是耀华武馆的少馆主,你明目张胆的将我儿打伤,可曾将我耀华武馆放在眼里?”
“宫馆主,你为何不先打听打听你儿做了什么好事?”听了宫守义的质问,张放的脾气也上来了,站直身子反问宫守义道。
听了张放的反问,宫守义眼睛微微一眯。宫泽宇干了什么好事他当然知道了,但是宫守义没想到张放竟然敢直面质问自己,这哪里是来赔罪的,简直就和上门讨要说法似得。若是姜家的人,宫守义兴许不会计较,但是张放作为打伤自己儿子的罪魁祸首,竟然反过来质问自己,宫守义顿时火冒三丈。
“白馆主,你这外孙可管教的不错。”宫守义斜眼看向一旁冒出冷汗的白展义说道。
见到宫守义将矛头转向自己的外公,张放更是冷笑一声,说道:“宫馆主对自己的儿子管教的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