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五楼到一楼,霍仲骁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少时间,他刚解锁轿车打开驾驶车门,一声‘小姨父’让他慢下动作,转头就看到了气喘吁吁朝这边跑来的秦时笙。
秦时笙觉得自己真造孽,大清早被人打电话从床上挖起来,还得再跑到这里来传信。
霍仲骁漆黑的眼眸盯着他,薄唇紧抿,没有说话。
这是秦时笙第一次在霍仲骁身上感受到‘冷’这个字,就是那种‘别惹我,否则后果很严重’的冷。
他右手下意识搓了搓自己的裤兜,突然有些替自己担心。
但想到那人哭着鼻子的叮嘱,还是硬着头皮从裤袋里拿出了一封信,观察着霍仲骁的脸色,一边小心翼翼地说:“这是知秋让我过来给你的,说你看了之后什么都明白了。”
秦时笙亲眼目睹了霍仲骁看信时的脸色变化过程。
这样的霍仲骁,让他觉得恐怖。
所以,当霍仲骁咬着牙扯起他的衣领时,秦时笙没有任何反抗,闭着眼哀声求饶:“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
“她人呢?”
霍仲骁只问了三个字。
……
当秦时笙说出机场两个字,霍仲骁猛地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