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热只能够用其他的什么来缓解。
这些东西,唐恩不是没看到过。
他甚至看到过,经历过更刺激人神经,简直已经堕落到烂泥里去的那种地方。
但即使是这样,这里的情形照样肮脏地让人作呕。
没有人是单纯地在唱歌,发泄自己多余的体力,若有若无的声音,烂醉如泥的情人,酒精和大麻的味道混在一起,甚至有人光明正大地把白色的小包粉末拿在手上引着钱包鼓鼓的消费者。
唐恩没有如约到最深处的某个包厢去,因为他知道,如果他真的如约而至,还没有确认位置的丘小妮的安全,就更加难以保证了。
看着走廊里那个一脸蜡黄的粉贩子,唐恩径直上前,一拳打在了他小肚上。
那小子吃痛弯了腰,唐恩便乘机把他的外套捋了下来。
抖了两下,口袋里乱七八糟的杂物顿时落了一地,包装完好的白色粉末和塑胶袋里片状的五颜六色的小药片也撒了一地。
唐恩索性用力踩了几脚,把那些小药片都踩碎,碾成了粉。
“做什么不好,非要做这个。”唐恩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的人手里抢过来一杯酒,倒在了地面上,“你老妈知道你害了多少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