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流过光滑的石头发出哗哗声音,仔细听,却都是空空寂寂的,反而衬得周围更加安静了。
两个人沉默地走着。
过了会儿,沈念幽幽叹气,他说:“有。”
走神的方年年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是在回答自己刚才的问题。
沈念说:“高祖洞悉天机、算无遗策,一切时局都在他的掌握中。”
方年年思量了下,的确如此,她有时候看高祖事迹会怀疑这位前辈开了挂,随身带着系统穿越的,不然为什么每次都可以化险为夷、抓紧时机。故人已去几十年,想要知道答案是不可能的,她嗫喏,最后小声地问:“那位呢?”
“尽得真传。”沈念说。
“挂”传代了吧。
方年年苦中作乐。
面对近乎神化的人,她是一点反抗和蒙骗的想法都没有,不知道爹爹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敢在那位的眼皮底下玩心思。不得不说,老爹还是很有本事的,最起码他有这个胆量。
不知不觉,他们竟然走过了如野外的大花园,走进了一个穿堂,再走过一段路进入了一条甬道,两侧是平坦、光滑的高大围墙,看到了人类的建筑,却不见任何一个人,但她觉得到处都是视线,那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