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更加方了,“姓沈的, 别给脸不要脸,我杨威镖局不是吃素的, 你敢欺负杨威镖局的女人,就要付出代价。”
沈念挑眉, 浑不在意,他在思索, 究竟什么时候和杨威镖局扯上了关系?实在是想不起来了,他一个被江湖打成魔教的浪荡子, 什么香的臭的都往他身上扣,他都习惯了,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他就不做辩解了。
“沈念!”大汉咬牙切齿,“去岁三月, 你家押送一批绸缎去北疆。”
“有这事。”做过的事情,沈念从不抵赖,更何况这是自家生意。“但我请的不是杨威镖局, 这你应该清楚。”
边境恢复和平,双方开了互市,大齐需要牛马等等, 草原对茶叶、盐、绸缎的需求也是巨大,每年的成交额巨大。身为皇上和国戚,沈家自然在这等生意上不会落人一步,反而隐隐地掌握着绸缎和茶叶的交易,为皇帝赚了大量的金银,这都不细说了。
大汉哼了一声,“押镖的总镖头可还记得?”
“自然,杨兄弟性情耿介、办事地道,振威镖局虽比不上你们杨威镖局,但靠着杨兄弟的身手和手段,日后发展自然不会差。”
沈念何等聪慧之人,他脑海中浮现出杨振威的样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