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了起来。
桌椅板凳倒是干干净净的,大牛叔天天擦。
刚把竹牌子挂上, 就有客人走了进来,方年年看到这人竟然有些熟悉,再看到他脑门上刺着字,就有些明白了,是曾经来过店里的客人,前一次是被官差押解流放,现在是体体面面地走进了茶馆。两个人萍水相逢的,遥遥点点头就算是打了招呼,没有深聊,自有伙计上前招呼。说来也巧,方年年前头开门,后头伙计就来上工了,殷勤地端茶倒水、招呼客人,和离开前没有任何区别,也对,他们才离家几天而已。
店的后门口,塔娜和方奎看看彼此,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好笑和无奈。
塔娜说:“忙前忙后的,回来就没有停过。”
方奎说:“这丫头。”
塔娜说:“我就回房收拾个东西的功夫,她把店都开了。大牛也不知道去哪儿了,也不说一声,留个条儿也行啊。”
方奎说:“不知道我们今天回来吧,也没有提前说一声。”
“嗯。”
方奎看着妻子,半响没有言语。
塔娜抬手摸摸脸,“你这么看我干甚,我脸上有东西了?”
“看看你。”方奎的声音中略带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