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年年伸手戳了戳沈宥豫,嘟囔着,“怎么了啊,惊吓过度?”
“你……”沈宥豫恍如神游天外。
“我?”方年年歪头。
沈宥豫幽幽地说:“太轻了。”
方年年翻了个白眼,“做梦。”
湖边也放起了鞭炮,噼里啪啦的声音此起彼伏,方年年捂住耳朵走到窗边,推开窗子,看到篝火下,开始堆放烟花筒。天色已经彻底暗了,船也在靠岸,他们要准备着去花树那边。
在花树的重头戏前,烟花燃放是预热。
有人点燃引线,往后跑着退开。
引线嘶嘶嘶燃尽,火药在热力的作用开始剧烈,一朵花窜上了天空。苍穹上,骤然出现一朵灿烂的金花,随即是一朵红色的、紫色的……或重叠在一起,或各自美丽,有牡丹、有金丝菊……花样繁多。
“好漂亮!”
方年年仰望天空,感叹着。
她住在乡间,很少能够看到如此景致。
身后有人靠近,拥有温暖宽厚的胸膛。方年年靠了过去,温暖自来。
又有一批烟花筒被点燃,稍稍安静下来的天空再一次被绚烂填满。
窗边,沈宥豫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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