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起来,没有童子功的功底,是绝对做不到的!
方年年对沈宥豫又有了不同的了解。
沈宥豫看了眼地上,不知道哪个歌姬身上的珍珠掉了,落在地毯上打眼看不见,但踩到了很容易脚底打滑。他悄悄伸出脚,动作轻缓地踢了一脚,把珠子踢走。
手上姿势维持不变,他舍不得放下方年年。
沈宥豫抱着不累,方年年仰躺得腰累了,她伸出手戳了戳沈宥豫的胸口,手底下的触感真不错,胸肌肯定也不错吧……脑海中就那么闪现了青年光着上半身在晨曦中劈柴的画面,方年年默念:食色性也,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淡定淡定,嘴上说:“我腰累了。”
“哦。”
沈宥豫为了练功,可以扎一个时辰的马步,可以挽弓三千次不停,可以绑着沙袋终年……可就是放不下手臂上这轻柔的重量。
“你心跳好快。”
方年年惊讶地说,她好像发现了新大陆。
沈宥豫:“闭嘴。”
“你应该霸气地说,女人,闭嘴。”
沈宥豫,“……”
怀里这家伙,总有办法破坏气氛。
虽然如此,但他的心跳动的速度没有降低,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