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
“嗯嗯,我正好饿了。”
方年年吃完了奶酪继续用帕子擦脸,一来出汗,二来用力了,脸上的妆粉擦掉了不少,伪装十去八|九,显露出本身莹润白皙的皮肤来。有个什么东西掉了下来,方年年下意识顺着去找,看到了一颗黑色的大痣,痣上面的毛还支棱着一动一动呢。
方年年,“……糟糕。”
“无妨。”
方年年心有余悸地点点头,“还好在船里面,没人看见。”
周围跳舞的早在方年年擦脸时就鱼贯而出,船舱内就她和沈宥豫两个人,温暖的室内,安静的空间,柔软的毯子,融融的熏香,还有身边之人的陪伴。
方年年打了个哈欠,竟然有些犯困了。
“想睡就睡吧。”
方年年揉着眼睛,困倦地说:“不早了,一觉睡下来就天黑了。”
“天黑好,直接去花树那边。”
“那晚上就睡不着了。”
“你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方年年勉强睁着眼皮,就如沈宥豫说的,她是真的眼皮都睁不开了,脑袋也好重,想睡。不做他想,方年年在旁边塌上睡下,发髻打散,五黑的长发披散在枕边,她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