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没有用。
沈宥豫毫不怀疑,一旦自己有任何逾矩的行为,方奎都会毫不迟疑地砍自己,然后带着家人远走高飞,就此消失不见。
很有可能,太有可能了,他有这个本事和魄力。一个能放弃从龙之功和即将到手的泼天富贵的男人,绝对是一个狠绝的男人,也是一个爱家的男人。
沈宥豫长叹一口气。
“干嘛呀,叹气不好。”
沈宥豫抬起自己的手,悬在空中给方年年看。
方年年,“?”
这又是闹哪出?
沈宥豫再叹一声,“空的。”
方年年立刻明白了,白了他一眼,“乱想!”
“嘿嘿。”得到方年年俏皮的白眼,沈宥豫心满意足地傻笑了起来。
受到他的感染,方年年绷紧的脸不知不觉也露出了笑容。
两个人就坐下廊下,一时间没有说话,冷风从四四方方的天井里飘进来,绕着院子跑了一圈。看门的老苍头往影壁那儿缩了缩,在厨房的阿婆探出头看了眼丈夫,看到他这样皱了皱眉。她迈着小脚,嘴巴一张一合,无声地骂骂咧咧,走到自家老头那儿,伸手就是掐耳朵。
“老不死的,要是冻伤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