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事的是我们吗?”
刺杀不好明说。
“你越是表现的不对劲,就越是容易被人注意。”
方年年做了个深呼吸,“呼呼呼,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我控制不住发抖啊。”
拳头捏紧了放在胸口,隔着布料能够感觉到心脏的咚咚咚,真是紧张刺激。
“你爹娘又没有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塔娜用空心拳捣了一下女儿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地说:“给我放平常心,别大惊小怪的,以后要面对的大小场面多着呢,要每一次都这么紧张,身体还要不要了?我感觉你在哆嗦。”
“何止啊……”方年年捂着腮帮子,她牙关都在咔哒咔哒。
她刚才掀开帘子向外看了一眼,看到马车是一辆挨着一辆排查过去,箱笼都不放过,人是一张脸一张脸看过去,还有官差询问姓名、来历、出京何事等等,因为排查的仔细,城门口的四排队伍走的很慢,宽阔的街道上已经堆积了太多的人和车马。等候的人不耐烦地抱怨,目光触及到街边站立的厢兵,眼神立刻就瑟缩地转移,叫喊的气焰断崖式地熄灭,就怕惹祸上身。
越是临近城门口,站着的厢兵就越是多,他们有人身着皮甲、有人身着布甲,肩头、胸前、腰间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