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饰。”塔娜皱着眉头把梳妆盒关了起来,她说:“正好去京城,去玲珑斋多买几套头面,小姑娘正是打扮的时候,一定要弄得漂漂亮亮的。京城时下流行的和乌衣镇又有很多不同,还是现去买比较好。”
“你这么说,我这些衣服还不流行呢。”方年年无奈地坐在床边,甩着两条腿,抱怨地说。
塔娜一愣,旋即明白是这个理,“你说得对,还不如直接去京城买,这些旧衣服就不带了。”
方年年震惊,连忙改口摇头说:“别别别,别浪费钱了,我瞎说的。”
真想打自己一下,瞎说个什么劲儿!
“不瞎说。”塔娜微笑着。
方年年察觉到一丝危险,乖巧地缩起了脑袋,不敢再吭声。
母女俩再出来时,手上多提了一个箱笼。这不是多了一个箱笼,而是多了沉甸甸的份量压在心里,重重的,疑虑多多的。
坐进马车中,方年年听爹娘说话,都是普通家常,听不出有什么不同寻常。她几次开口问究竟是去做什么的,两个人顾左右而言他,总是敷衍过去,到后面,直接说别问了。
方年年靠在车边,车窗开着一条缝,风吹着车帘子一晃一晃的,她抬起手去碰,外面的光速便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