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送一些简单的吃食过去,算谢谢他?”
“好呀。”李秀秀站起来拍拍裙角,“吃得好撑,正好走动走动。”
两个人携手去谢谢人家的鱼。
花白头发的男人眉目中透着有距离的温和,很难形容,就像是他已经看透事事站在了台阶上,温和地笑看芸芸众生,站在台阶下的人只能够看到他的温和,看不到他参透的道理。
“谢谢先生的鱼。”方年年说。
花白头发的男人说:“我收了姑娘的钱。”
钱货两讫,已经没有瓜葛,无需言谢。
方年年看向湖面,“先生把钱给了湖,我送来的吃食是谢谢先生的钓鱼之功。”
男人嘴角笑意加深,真是个冰雪聪明的姑娘,“谢谢姑娘。”
方年年笑着说:“不用谢。”
送了东西便走,走出去几步,方年年忽然听到花白头发的男人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方年年猛地看向男人,却只看到一个提着空桶的背影。
“年年,怎么了?”
方年年犹豫着说:“没什么。”
“你刚才说什么把钱给了湖?”
方年年心不在焉地说:“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