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瞬间烟消雾散,方年年蔫巴地跟在娘亲的身后,可怜巴巴得犹如一只要被赶走独立的小奶狗,耷拉着耳朵、垂着尾巴,不时奶声奶气地呜咽两下,祈求爹娘看自己两眼。
但爹娘始终没有搭理她。
他们不是生气,而是难过。
认清这一点,方年年心里更加不好受了。
“嘤嘤。”
方年年靠在好友肩膀上哭唧唧,抽抽搭搭地说:“我错了,我不应该逞能的。”
李秀秀搂住年年,“下次别这样了,你松开我的手的时候,我心都快跳没了,真是吓死我了。”
“呜呜。”
方年年哭得大声点,她一直顺风顺水地长大,自以为带着现代成年人的意识就了不起了,所以自视甚高。
“对不起,我是不是很讨厌?处处显得自己很能耐,认为自己很了不起,像是一只开了屏以为很漂亮的孔雀,全然不知道自己后面露出了屁股。”方年年陷入了深深的检讨中,自我怀疑了起来。
“才没有,你本来就很厉害。”李秀秀说:“才没有骄傲自满了,我觉你很认得清自己啊,自己会什么、不会什么,安排得那么有条理,不像是我,胆小如鼠、丢三落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