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约定了下,方年年和李秀秀离开。往湖那边走的时候,李秀秀不解地问:“为什么呀,我们去她家拿多方便,都不用挑着沉甸甸的担子出来,多累啊。”
“她刚才说了,一整个村子都种萝卜,你想想看,我们过去,光要了她家的萝卜,别的村民怎么想?沾亲带故的,有个别用辈分压人的过来抢生意,她是该哭还是该闹?做人媳妇不容易,这个用辈分压人的要是她婆婆该怎么办?”
李秀秀眉头皱了起来,她家亲戚简单,父亲那边就一个远嫁的姑姑,几年不见一次,和娘亲那边的亲戚走得近些吧,因为娘亲是唯一的闺女,亲得很(哼,以后不去了)。
“换个角度,那边萝卜堆成山,我们一去,就有可怜人出来泪眼朦胧地看着你,女人求着,男人唉声叹气,孩子哭,一个比一个看着惨。”
李秀秀脑海中有画面了。
方年年叹了口气,“到时候,你是把萝卜全收了吗?我们有这个钱,也没有这个力啊。”
“想想看很可怜,但我觉得,被逼着收萝卜的我们会更可怜。”李秀秀后怕地说,还好没有去村子里。
“要不是那个大婶提了一声,我也想不到这么多,我估计是阴谋论者,想太多。”方年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