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父母戏言,没有媒妁之言,没有定亲婚书,做不得数。以后婚姻嫁娶,各自安好,你们是亲戚,最多在年节里见见,不想见了都可以不走这个亲戚,当他不存在。”方年年说:“你要是把自己作贱成什么样儿了,伤了自己不说,还伤了爹娘的心。为了一个渣男,犯不着。”
“渣男?”
“就是混蛋玩意儿,趁早认识了他的嘴脸总好过以后知道。”
“嗯嗯。”李秀秀声音依旧闷闷的,“让我想想。”
“好呀。”方年年弯着眉眼看向站在路边的大人们,无声地让他们放心。
李婶眼眶红红地捂着嘴,依偎在丈夫身上没有哭出声。
过了大概一刻钟,李秀秀从方年年的怀里出来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垂着头,“我这样不好看。”
“回去换上自己的衣服。”
“嗯。”
李秀秀转身时,站在路边的大人早就离开,她没有看到始终关心她的人,但心中肯定是知道的。一路下山,看到山下停着的马车,李秀秀就知道了。
山上,方才方年年和李秀秀站着的地方,一丛灌木的后面,沈宥豫在那儿站了好一会儿,站得腿都麻了。
“殿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