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就没有备父母的饭, 简单地做了自己和沈宥豫吃的,哦,还有刘阿三来着。方大牛又被喊出去给人正骨, 冬天了骨头好像变得特别的脆,动不动就从环节里松脱出来。
三个人的饭,方年年懒得翻那么多花样, 就用昨天晚上闷的一锅牛肉下面条吃。
作为耕田的主要助力,朝廷多次发文禁止吃牛,耕牛有残,才可以在里长等人的监督下杀牛贩肉,不过这不代表物以稀为贵、牛肉就贵了,牛肉价格远不如拥有三指肥肉厚度的猪肉,更远不及羊肉。
方家这锅红焖牛肉还是上次买的那半头牛,就剩下这一锅了。手擀面捞碗里,盖上两勺牛肉,再来点下饭的酱菜,方年年和沈宥豫就坐在店里吃。
方年年把炭盆踢得离自己近点,沈宥豫明显热得不行,脸通红,额头上爬上了细密的汗,男人就是火力旺啊。
后院里,刘阿三蹲在厨房门口吃面,他听到咻咻的声音,捞面吃的动作微微顿了顿。
他闷声闷气地对空气说着:“哥哥们,你们适可而止啊,姑娘以为我一个人能吃三个人的饭,老板娘子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
估计认为他太能吃,请个伙计多了三个胃,这是请了个饭桶在家。
咻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