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是用萝卜做的,店家做的极为好,用的都是一年陈的老菜头。酱色很浓,吃起来口感爽脆中不失柔韧,吃他们家的馉饳儿吃的就是菜头搭配着的香,可以说菜头是馉饳的灵魂了。
沈宥豫没有挑拣,跟着方年年坐下,方年年朝挑子那儿喊了一声,“两碗馉饳儿,放芫荽。”
“得了。”店家回应,手上麻溜地开始包馉饳,是现做现吃,新鲜得很。
“别看摊位小,这家店开了许多年了。记得七八岁那年跟着爹爹来乌衣镇上办事儿,中午和爹爹在这儿吃了馉饳,味道就记住了。”方年年笑着从自己的小提包里拿出两双筷子头,在沈宥豫惊异的目光中套进了店家准备的筷子上,把其中一双给了沈宥豫。
她挤挤眼睛说,“干净吧。我来镇子上,十次有八次会来这儿吃馉饳,你尝了就知道了。”
沈宥豫从方年年手中接过筷子,反复看着套在筷子头的部分,真是没想到会来这么一出。
“你还说我矫情?!”
方年年振振有词,“高祖说,防止交叉感染。”
这时候把高祖抬出来,真是爽歪歪。
沈宥豫,“……”
兵荒马乱的年头还闹起了瘟疫,高祖说这话是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