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手。”
“哦哦,杯子没事吧?”李秀秀关切地问。
表哥皱起了眉头,“你就关心杯子?”
“我……”李秀秀羞涩地垂下了眼睛,“你的手没事儿吧。”
“没什么。”
表哥的眉头没有舒展开,李秀秀没有发现,他眼中的耐心逐渐退去。看着垂着粉白颈子的表妹,那在大庭广众下拘束的样儿……他心中腾起浓浓的无奈。
沉默的氛围让李秀秀不安,她局促地挪动了下身子,绞尽脑汁想着话题。对了,表哥刚才说起鱼脍,她说:“年年说鱼生吃多了对身体不好,我们不吃好不好?”
好友的名字让她提振了勇气,绞在一块儿的手指缓缓松开,仿佛有一双纤细的手握住了它们,传递来了力量。李秀秀抬起头,甜甜的笑容里有些少女未经世事的娇憨,婴儿肥的两颊微微鼓着,仿佛嘴里含着糖,特别可爱。“年年说河水鱼身上有小虫子,人吃了小虫子就到人身上了,会生病的。”
“你倒是把闺中密友的名字始终念在口中,她说的这话我依稀记得高祖皇帝也说过,我在书中看到过。”表哥心情稍微好了一些,说起高祖、说起诗书他有了兴致,“你的闺中好友我看着倒是很特别,她是熟读了高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