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出发,向着京城而去。
京城离着小茶馆五十多里路,搁在现代大巴车不走高速,四十来分钟就到了,在古代可要两个多时辰,小半天的时间。
长这么大,方年年就去过京城五次,真是掰着手指头数的过来。与京城的居大不易比起来,她更喜欢房子随便盖的乡下,自由自在,尽情奔跑,没有那么多规矩礼仪速度人性。
“错了错了,你会不会削梨子呀?”下午开始做秋梨膏,方年年头疼地看着把好好的大胖秋梨削成奇形怪状的瘦子,“浪费是可耻的。”
沈宥豫按耐着生气,心中默念不和小女子吵架,“不会。”
“你还理直气壮了,动手能力这么差,怎么生活嘛。”方年年赶着沈宥豫离开井边,让他到旁边擦梨丝,这个简单,一看就会了,对吧,
沈宥豫生气地冷了脸,在臭丫头身上他已经破例很多次了。
“我还没有生气呢,你一个干不好活的生气什么!”方年年秀美竖着,指着旁边的凳子让他坐下,“你看,把筷子从梨子的屁股这儿怼进去,然后你拿着在擦子上擦成丝,美丑都无所谓,只要擦成丝流行。”
“事儿真多。”
要不是被喂了药,要不是血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