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就疼。
方年年抬起手想说对他稍微好点,看在那张脸的份上,终究没说啥,大牛叔心里有数。
打了个哈欠,这下方年年有睡意了。趿拉着拖鞋,睡眼朦胧的朝着房间走去,路过爹娘房门前时,早就打开的门里伸出一只手,方奎无奈地在女儿的脑袋上敲了一下,“胆大包天的臭丫头。”
方年年撒娇地搂住爹爹的手臂,娇憨地说,“有你们嘛。”
“真是的……”
方年年打了个哈欠,在老爹长篇大论前溜了,边跑边说,“我困了,睡觉。”
方奎真是拿女儿没办法,只能够摇摇头。他走了出去,轻轻地带上门,随后走去柴房,此刻这个父亲眼中哪有温暖慈爱,内敛的肃杀冷酷是亲手屠戮过生命的冰冷,没有宵小敢在杀神眼皮子底下放肆!
溜回房间的方年年吐了吐舌头,还好阿娘睡着不知道她干了啥,不然絮絮叨叨一夜,她就别想睡了。
再度打了个哈欠,方年年脱掉了外套睡下,梦中,英挺帅气的眉眼反复出现,帅哥的力量真是强大,不过帅气的小哥哥不是站在高高的舞台上,而是被她呼来喝去。
方年年翻了个身,嘴角愉悦地弯着。
睡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