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市面上的价钱算就成。”
方年年坚持,“我昨儿个看到的秋梨个头可比您的梨子小多了,还要三文呢。爷爷别推辞,您送来的梨子好!”
方年年又拿了今早新作的红豆糯米糕,外面裹着炒香的豆粉,其实就是驴打滚,只是大齐朝还没有这物什,她取名驴打滚容易被人追问为什么。
索性就直白地叫红豆糯米糕。
“你们尝尝,今早刚做的,正好吃呢。”
一碟子品字型放了六个,给张老汉爷俩甜甜嘴。
张老汉半站了起来,连忙推辞,哪里能又拿钱又吃东西的,不合规矩,但他看到小孙子盯着糯米糕看,喉头不自觉的滚动。张老汉张张嘴,最终没有拒绝。
方年年放好了茶点就离开了,她在这儿,张老汉爷俩都不自在。
现在天气还没有凉透,茶馆外头搭着棚子,摆了三张桌子,供来往的客人使用,张老汉爷俩就坐在最偏的角落里。
方年年走出了棚子的阴影,她远远看到对面驿站有人出来贴了一张榜文,弟弟和他同学还没有去上学,跟着看。
“阿弟,文书上写着啥?”
方承意大声回着,“官府张贴的通缉令,有人偷了南淮陈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