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往里走。
虞昭昭忙跟上去。
一老一小相对而坐。虞老太太问:“说吧,怎么回事?”
“昭昭乃府中庶女,不得爹疼,也不得姨娘爱。母亲因记恨姨娘,又无可奈何,便把恨都转移到了孙女身上,想出口恶气。平日里孙女都待在屋子里,不争不抢,更不敢冒头,母亲依旧不愿放过我。来洪福寺早有准备,没想到母亲竟起了玷污孙女清白的恶毒念头,这可是佛门净地……”
虞昭昭如实说,娓娓道来。
一席话完,虞老太太眸色变得凌厉起来,放在桌上的手微微攥紧,却又尽力压制住怒气,冷声说:“岂有此理,太不像话了。”
怒归怒,她早已不问红尘之事,且如今的明德侯府今不如昔,回不去了。最后倒也让虞昭昭留下来了。
吃了午饭,又陪着聊了会儿,一老一小的关系很快拉近了,虞昭昭打心底里佩服老太太,当然了,更多的是惋惜。
若是老太太的子女都没出意外,那如今的明德侯府又该是怎样的繁荣。
申时一刻,她同老太太说要回趟屋子,为了不打草惊蛇,虞昭昭猜想,虞娇娇应当会忍不住过来找她,奚落或嘲笑一番。
果不其然,不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