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勾勒出来。
门外,两排威严的禁卫军持刀立在两旁。
远处的几个屋檐上,还藏着几名暗卫,暗暗盯着这座破落的宫殿。
突然,一阵凉风拂过,看门的禁卫军纷纷打了个冷战。
“娘的,这风真邪性,竟然往骨子里钻!”
“天凉了,一会儿让太监送两床褥子来,别冻死了里面的那家伙,免得爷们跟着遭罚!”
两名统领骂骂咧咧发着牢骚,一道无形的身影,顺着凉风悄悄潜入了殿内。
风再吹过,两排禁卫军却像木头一般石化在地上,眼睛也暗淡下去。
“吱呀”一声,屋门被风吹开,凉风将屋里悬挂的画卷书纸吹得哗哗作响。
晋奕辰紧了紧单薄的布衣,起身去关门。
转身再回来时,瞳孔却一下子瞪大!
不知何时,自己的座位上居然坐着一个披散着头发的枯瘦男子!
“画的真像,就是少了那么几分灵动!”
听见男人的声音,晋奕辰那颗悬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但眸子里却露出冷漠之色。
晋奕辰从桌上抢过夜芷言的画像,折叠起来,放入怀里:“你不是应该在外面攻城吗?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