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太医从地上爬起来,垂着脑袋到了夜芷言身边。
见她脸色苍白,双腿之间被血泅成了暗红,心里咯噔一声。
这都见了血,恐怕孩子是不好了。
太医不敢断言,忙伸手给她诊脉,情况紧急,顾不上准备那脉枕等物。
见着太医的手指直接接触到夜芷言的皮肤,顾辞宴狭眸里浮起几分不愉。
可为了计划,他也不能对太医动怒,只得按捺。
夜芷言没空在意他的情绪,吩咐智脑伪装了受惊滑胎的脉象,边紧张地看着太医,口中问:“太医,我的孩子如何?”
她神色急切,可见对肚子里的孩子十分重视。
太医闻言收了手,眼神往地下一飘,犹豫了下起身。
他并未直接回答夜芷言,而是对皇帝一拜,道:“陛下,以王妃的脉象,胎儿已经……没了。”
闻言,夜华清陡然一震,慌乱如藤蔓攀上了她的身子,勒地她快要窒息。
不管夜芷言是否陷害她,孩子掉了是毋庸置疑的。
她现在处境已经如此艰难,又怎么再受得住一顶“谋害皇孙”的大帽子?
夜华清浑身抖若筛糠,不敢去想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