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芷言说出这话,自个心里都没底。
顾辞宴倒是顺着她的意,两人讨论了会,也没谈出个所以然来。
马车到了王府后,夜芷言怀着担忧睡下。
翌日清晨,在夜芷言忧心忡忡的目光里,顾辞宴官服加身,乘上了去皇宫的马车。
路上,顾辞宴没怎么想过会在早朝上的事,思绪转向夜见尘走后,该如何对付骚动的政局。
为了自保,他不仅要与太子报团,还需有自己的势力才行。
他修长指节抵着下巴,狭眸微眯:“那新科状元,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沈乔暮备受皇帝信任,不过为人正直,这些时日有不少拉拢他的人,但他一个都没答应。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他这样孑然一身傲立朝堂,至今都还没有出事,不是因为没人在背后针对,也并非他能应付那些背后的勾心斗角。
而是引荐他的户部尚书伍弘在力保他。
但凡哪日伍弘保不住,便是他接近拉拢的机会。
自然,就算没有纰漏,用大义将沈乔暮劝到太子与他一派也不是难事。
这种酸秀才最是好骗。
沈乔暮上钩,与他政见一致的伍弘等大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