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边那堆剥好的核桃仁。
的确都是皮肉分离,剥地干净。
夜芷言不由夸道:“看来你这几日真也学到了东西,要我我可做不到。”
顾辞微脸颊微红:“那都是夜哥哥教得好,还多亏了皇嫂给的按摩器,每每用了后神清气爽呢。”
看她这样,比刚从电影世界出来时的魂不守舍好得多,夜芷言欣慰一笑。
这时,帘子被撩开,朝服加身的顾辞宴大步走了进来。
他乌发被金冠束着,面容冷峻,他身后跟着的夜见尘也是满面严肃,两人瞧着像是遇到了什么事。
夜芷言端起茶壶给二人倒茶,目光探究:“朝堂上发生了什么?”
顾辞宴挨着她坐下,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这才讥笑道:“今日上朝时,父皇竟提出要夜大统领与皇兄一起去治水,这不明摆着要将他从上京调走?”
“哥哥是武将,又怎么懂治水的事……”
夜芷言柳眉拧起,可见陛下塞翁之意不在酒。
去治水少说得三月,多则半年一年的,这期间足够皇帝架空哥哥的军权了。
单是皇帝收回兵权也没什么,怕就怕顾辞文会趁机将兵权掌控,到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