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
她气急败坏的声音很尖锐,手持拂尘的礼官翻了个白眼,停下步子:“停轿。”
轿夫们依言停下,花轿落地后,气得不轻的夜华清也顾不得许多,一手撩开车帘,一手掀起盖头,妆容精致的面容满斥愤怒。
她觉着礼官停下是妥协了,嘴角又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显得表情格外扭曲:“算你识相,还不赶快叫人把正门打开?”
谁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将盖头撩起来,都连忙垂下眼,生怕坏了规矩。
离她最近的礼官垂着头,心快跳出了嗓子眼,这太子妃真是又蠢又疯!
不管她是否受宠,大婚当日,盖头只能由新郎官掀开。
他们谁在太子之前瞧见了盖头下的脸,那就是大不敬,她这是要取他们性命!
礼官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按捺住怒气,讽刺道:娘娘您就消停点吧!让您从偏门进是陛下的意思,若您执意要走正门,那就请下轿吧。这花轿不论怎样都要从偏门过,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可不敢抗旨。”
让她从侧门进竟然是陛下的意思?
夜华清脸上的愤怒顿时凝固,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痛。
眼前众人虽然低着头,但还是有隐约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