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
他的动作很轻,带着亲昵的意味。
从他语气里毫不遮掩的得意就能听出,这位爷又犯上了。
夜芷言挪了挪腿,无奈道:“得了,你不就想听我说还是王府里好吗?幼稚不幼稚?”
自从二人大婚后,夜芷言是越发了解他,倒是不好逗弄了。
顾辞宴挑挑眉:“这都让你看出来了,看来言儿果然与我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们心灵相通啊。”
夜芷言失笑,就顾辞宴秀恩爱时那孔雀开屏般的高调,她想不发现都难。
不过,他也是因为喜欢她才会这样说。
她也没再拆台,脚蹭了蹭他的靴子,算是回应他的亲昵,边道:“那是的,我们两个就像那牛郎和织女,后羿与嫦娥,梁山伯遇祝英台,天生就该在一块儿。”
虽然语气里带着调笑,但顾辞宴还是听得很舒坦。
他手抵着唇咳嗽一声,纠正道:“别的都好,那梁山伯和祝英台可不是我们,我们都大婚了。”
真是怪较真的。
夜芷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知道了,我就打个比方,可别再肉麻了,免得一会回府我吃不下去饭!”
她说话时,脑袋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