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烈刚才用了鞭子,夹板,黑衣人都没有开口,此时浑身满是伤口,鲜血淋漓。
百里烈刚毅的眉目掠过狠意:“你还不说?”
黑衣人喘了口气,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我不会说的。”
话意是反驳,可从他的语调中能听出他已经怕了。
夜芷言眯了眯眼,一个敢对皇帝吐口水的人,这么简单就怕了?
“上烙铁。”
百里烈话落,立马有人端来一盆烧红的碳,长长的火钳放在碳中。
拿出来后,尖红的烙铁似乎烧着了周围的空气,看着就可怖。
烙铁缓缓凑向黑衣人,照红了黑衣人的脸,也让他抖得越来越明显。
在烙铁离皮肤近到能将汗毛卷曲时,他终于受不了了,大喊道:“我招,我招!我是西凉王子的随从!”
此话一出,夜芷言懵了。
她怀疑地看向顾辞文,他不是和呼延都合作吗?怎么能放任这么蠢的人办事?
难不成他和呼延都闹掰了,想借此除掉他?
而且,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他所为?
这件事办的,实在不符合顾辞文的智商。
夜芷言不由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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