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的伤。
她走过去,正要伸手,谢行向后退了半步:“王妃,属下自己来吧。”
这时,夜芷言觉得背后一凉,下意识回眸,便对上顾辞宴寒凉不爽的目光,隐约还有醋味传来。
好吧,醋缸又发作了。
不过谢行伤在肩膀上,自己包扎的话多少有点不方便。
夜芷言想着瞧向连翘:“连翘,你帮谢行包扎下吧。”
连翘这才从被狼所吓的阴影中回神,点点头将火把放下,默默走到了谢行身前。
连翘从夜芷言手里接过药,看向谢行时还有点恍惚:“谢侍卫,麻烦把衣衫褪下来些。”
她失了神,并未注意到谢行僵硬的面色,和有瞬间闪躲的目光。
不过她身旁夜芷言倒是借着火光,将他的神色瞧得清清楚楚。
谢行向来是非大事没什么情绪,可面对连翘时却情绪外露到她也看的分明。
夜芷言眯起眼,敏锐地察觉到其中可能有什么猫腻。
不过未等她探究,谢行就又恢复如常,利索地将衣服褪至肩膀下……
之后夜芷言没再看,回到了顾辞宴身边。
拉住了他的手,凑到他耳边低声道:“阿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