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婷根本不想放她们走,可夜芷言将主子二字搬了出来,叫她忍不住想到昨日那抓心挠肺的痒。
她在大街上出丑自顾不暇,哪还有精力和夜芷言作对?
于是没有搭理她。
夜芷言二人转身离开,耳畔还不时传来呼延婷的怒骂与孙少爷的求饶,以及围观群众的议论。
连翘偷笑:“今天这么多人看着,可见以后人们提起她,免不得要与丑字挂钩,叫她一天就想着和王妃抢男人,活该!”
夜芷言眸中冷光流转:“回去后得让谢行盯着她,她都毁容了还要跑出来,说不定又有什么事发生。”
凭着直觉,她也察觉到了几分不对。
呼延婷身边从来都是簇拥着许多侍卫,而这两天见着她时身边都没跟着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理由。
连翘眨眨眼,不甚明白:“奴婢觉着没什么啊,说不准她就是任性自个跑出来呢。”
“要是这样就省去了很多麻烦。”
夜芷言话落没再提此事。
两人跑了一整日,辗转于三家铺子,还遇到了一场闹剧,都有些累了,回府的马车格外安静。
回到王府,夜芷言听闻顾辞宴在乾方院,就与连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