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她已经有了夜芷言的药,怕多说多错。
呼延都将她送回闺房,又安慰了许久,看着呼延婷睡下,这才起身离开。
他走后,呼延婷睁开了眼,拿出夜芷言的药对着镜子细细抹上。
因为那镜中狰狞的自个,还险些把镜子给砸了,侍女唯恐被波及,垂着脑袋跪在一边。
呼延婷没空拿她出气,脑海里不由回想起夜芷言离开前那些话。
她的自在是表哥的自由换来的,西凉在利用表哥?
这都说的是什么……怎么想都不可能吧。
可细细想来,心里的某个角落却有个微弱却不容忽视的声音说:没错,就像是夜芷言说的那样。
她猛地放下瓷瓶,瓶底与木桌相撞发出清脆声响,却激不碎心中的低沉。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表哥不恨死了我们?”她低声喃喃,随即很快否定了:“不,这一定是夜芷言乱说。”
她不想也不敢承认,她必须否定夜芷言的话,否则就等于宣告她和顾辞宴永无可能。
谢行送走呼延婷之后都发生了什么,夜芷言并不关心。
从西厢房离开后,夜芷言回到了东厢房,顾辞宴正在暖炉前捣鼓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