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地方已经渗出血珠。
可这样细微的疼痛只能稍缓痒意,根本是饮鸩止渴。
她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指尖很快染了不少血,脸上,脖颈上,胳膊上全是血痕。
可她宛若不查,依旧使劲地抓挠,口中还痛苦地嘶叫着,但并非是因为疼痛。
“好痒啊!好痒啊……夜芷言,解药,给我解药!”
夜芷言瞧着她万分凄惨的模样,面无波澜,晃了晃手中的药管:“这就是解药,只要喝下去就可解毒,公主要是想要,得拿东西来交换。”
夜芷言想要什么不言而喻,可呼延婷已经被瘙痒折磨得毫无理智,大脑根本反应不过来她所指何物。
呼延婷瞪大了眼,满是血丝的眸子疯狂又渴望地望着夜芷言手中的解药:“你想要什么!”
她艰难地挪动身子,伸手想要抢夺,可她被痒意束缚,根本就没有力气。
夜芷言只将手往后收,就将她的希望顺道带走,呼延婷哀嚎一声:“给我解药!快给我解药!“
其实,她有的是办法让呼延婷开口,之所以选择这种格外残忍的手段,还得归功于呼延婷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
若不是先前结仇,她也不至于出此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