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芷言收起手:“那怎么行?”
她坐直了身子,严肃地摇头:“谁知道他送的酒会不会还有问题,再说了,我看着那坛子酒就膈应,留着也是为了日后扳倒他的时候或许有用。”
顾辞宴挑眉:“好吧,那就留着。”
夜芷言耷拉着肩:“哎……这次寿宴事关我们解禁,送给陛下的寿礼一定要是最合适的才行,到底送什么好呢……真是愁啊。”
“我看你就是太紧张了。”
顾辞宴向后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道:“不管送什么,也不会打消父皇对我的戒备,而他看着我的身份,也不会久禁我于府中,随便送个寓意吉祥的稀罕物就行了。”
夜芷言无奈道:“饶是如此也得用心准备啊,要是母妃知道你是这个态度,恐怕愁地睡不着觉呢。”
顾辞宴侧头瞧向她,暖光照上狭眸,也映暖了笑意:“言儿不说,母妃也不会知晓,权当我认真过了。”
夜芷言到底没多说什么,就凭皇帝对顾辞宴的态度,他对尽孝这事认真不起来也情有可原。
他们父子之间的隔阂只会越来越大,迟早是要翻脸的,再用心也无用。
这个道理顾辞文也明白,且他并不满足于只让皇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