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在股掌之间,更是让他眸光深沉。
他也不说话,只是瞧着她,可专注深邃的目光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
夜芷言眼睫微颤,心跳渐渐快了:“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顾辞宴指尖微收,低笑:“我在看叫夫君这么好听的言儿长什么样。”
前后矛盾的句子到让夜芷言闹了个红脸,她身子往后,从他掌心溜走:“这么说不叫你夫君的时候我就不好看了?”
顾辞宴只觉着掌心空落落的,收回手在她身边坐下,又拉起了她柔弱无骨的手:“自然好看,只是叫夫君时更美。”
虽然带着面具,但丝毫不影响夜芷言脑补出他不带面具的俊美无俦。
顶着这样犯规的脸说着肉麻情话,实在让人难以招架。
她挪开眼,忙转移话题:“还没看这木盒里装的是什么呢。”
说着想要抽出被他抓着的手,但顾辞宴手指嵌入指缝,十指相扣,牢牢抓住了她,低笑:“你看吧。”
夜芷言无法,只好单手打开了木盒,一开木盒便有好闻的蜡香味传出。
她拿出里面的东西一瞧,发觉是几个皮影人。
这玩意在她那个时代早就失传了,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