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家书到宁芷院时,顾辞宴正在院中练剑,夜芷言则在回廊上坐着瞧他,见谢行来了,夜芷言笑问:“谢侍卫,这般行色匆匆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顾辞宴听见她的话,也收起了招式,转眸瞥向谢行。
谢行抱拳:“王爷,王妃,襄妃娘娘送来了家书。”
说着将一支小木简递给了夜芷言,夜芷言伸手接过,从中拿出了一张写满娟秀小字的家书。
顾辞宴拿过搭在武器架上的绸巾拭汗,边问:“母妃写了什么?”
夜芷言快速浏览一遍,而后递给顾辞宴:“都是劝你向陛下尽忠的话。”
顾辞宴伸手接过,大概一扫果然如此,俊眉轻皱:“母妃的家书送出去前,都会给父皇过目,她突然送来这样的家书,恐怕是察觉到父皇那儿起了疑心,特意提点。”
“也是。”夜芷言目光凝重:“或许府里的眼线向陛下汇报了府中的情况,陛下知道我在整顿府中才又生了戒备,否则上次我们表忠心,陛下应该暂且放心了才对,阿宴,我的行为终究是将你置于险境了。”
顾辞宴收起家书,认真地瞧向她:“你不必自责,父皇忌惮我不是一天两天了,只要等经济的问题解决了,本王再回到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