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门,将窗关上。
夜芷言从轮椅上起身,活动了下久坐酸痛的肩颈,边走进内室。
红帐还在,喜烛已经撤去了,想到喜烛因为他们的缠绵烧了一夜,夜芷言不由脸颊发烫。
她坐上床,连翘上前替她脱鞋宽衣,边道:“王妃昨日累坏了吧?今儿又连着进了宫,奴婢给您按按身子。”
夜芷言在床上躺下,长舒一口气:“确实很累,你帮我按按腰吧……”
听闻,连翘一脸揶揄:“王妃,昨夜与王爷可好?奴婢走前柳姨娘特意叮嘱,叫奴婢催你快些生个小世子呢。”
夜芷言登时闹了个大红脸,她恼怒瞪向连翘:“好啊,人少了你就嘴上乱说不成,小心我也罚你去洒扫外院!”
连翘嬉笑着:“王妃叫我去哪都成,只要你一声令下,扫茅厕都是香的。”
“快别说了,我可都闻到味儿了。”夜芷言嫌弃地皱起鼻尖,猫儿似的模样可爱至极。
连翘笑眯眯瞧着:“王妃,你这样格外好看呢。”
夜芷言一噎:“怎么突然夸起人来?”
“奴婢可无时无刻都在夸王妃,怎得就突然了?”连翘说着,表情又凝重起来:“王府果然与侯府不同,昨儿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