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许久也无人出价,夜风萧瑟,吹得老鸨心头拔凉。
她双手攒紧了帕子,战战兢兢地瞧向顾辞宴,牵强笑道:“爷,玉莲的绣球落在您船上便是与您有缘,旁人定都是这般认为才不出价夺爱,既然您方才没有离开,想来也是对玉莲有兴趣,不如便将她带走,哪怕今夜让她给您端茶递水也好,您要是不带走她,今后她这脸面可往哪放啊,她年纪小,还请您怜惜。”
在玉莲说出夜芷言姓氏前,顾辞宴并未阻止她上船,本也打算将她带走晾一晚上了事,可玉莲却说出了她不该知道的,便没有顾及她的必要。
顾辞宴没做解释,看向谢行:“将她扔回去。”
谢行只管照做,手刚要触及玉莲时,她扑通一声跪下,对着的却不是顾辞宴,而是夜芷言:“奴家今日要是被老爷赶走,在百花楼再无立足之地,求您美言两句帮帮奴家,您说的老爷一定会听的!”
本来被众人忽略的夜芷言一时间成为焦点,不少人好奇的议论着她是谁。
夜芷言裙角被玉莲牢牢拉住,挣脱不能,幸亏她带着半张面具,又罩了兜帽,才没在众目睽睽下暴露身份。
她垂眸,恰对上玉莲凄楚含泪的眼,其内满是惶恐哀求,无半分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