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捉了自己儿子和小妾的奸,礼部侍郎一时气愤,竟将白训笙打了个半死,丢进柴房。
白训笙不甘受辱,卷了他爹这些年贪污的证据,投到大理寺,将亲爹举报了。
日前,白家满门被打入诏狱,听后待审。
夜芷言听完这些八卦脱口而出:“这何止是个狠人,简直是个狼灭啊。”
在北冥的路上,顾辞宴就对夜芷言嘴里时不时冒出的新鲜词汇习以为常了。
顾辞宴把玩着夜芷言的头发,眼里闪着危险气息:“怎么,心疼他?”
夜芷言毫不怀疑,她若敢表露出来丝毫的心疼,白训笙绝对看不到明早的太阳。
“白训笙与我何干,我为何要关心他?”
顾辞宴很满意这个回答,笑着问道:“不关心?可本王怎么看你听得这么入神呢?”
大醋桶。
夜芷言悄悄腹谤,一边抬头正色道:“我是觉得很有意思呀,这件事初听起来不觉得什么,越细想越觉得不对。”
“哦?如何不对?”
夜芷言徐徐分析:“那白训笙和他爹的小妾偷-情,竟然不挑一个隐蔽的地方,这不是摆明了让他爹撞到吗?好,假设他们做了万全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