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忙推开顾辞宴,红着脸地把轮椅推到一旁的丛林深处。
顾辞宴用拇指擦了擦嘴角,笑着跟了上去了。
那几个官员好像喝醉了酒,几个人摇摇晃晃互相搀扶,谈论着最近京中发生的事。
说是礼部侍郎白家,闹出一件丢人事。
夜芷言听见白训笙的名字,突然抬起了头。
“丢人啊丢人,礼部侍郎竟然养出这么一个罔顾人伦的儿子!”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是那小妾太过骚浪,还是白家连给自己儿子一个通房丫鬟都没有安排。儿子竟然摸上了老子的床,父子俩当了连襟。”
夜芷言目瞪口呆,这么刺激吗?
白大人的小妾长地多魅惑啊,能让白训笙这么精虫上脑,脸都不要了。
夜芷言正这么想着,其中一位官员,说出了她的心声。
“我看未必是那小妾骚,白训笙自己就是个不要脸面的。白大人在礼部战战兢兢这么多年,临老了,被儿子反泼了一头污水。”
就是就是。
夜芷言不自觉,附和地点点头。
顾辞宴看着她听八卦听地津津有味,不禁哑然失笑。
夜芷言藏身在竹林,顾辞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