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宴捧着一颗滚烫烫的心给她,她必然也回报之。
夜芷言靠在顾辞宴肩膀上,慢慢道:“嗯……我想明白了。导师总有导师的不易,也许他也是身不由己吧?”
顾辞宴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夜芷言对唐世朝好像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宽容……包容……
不对,顾辞宴不太说地上来。
但是夜芷言好像随时能谅解唐世朝所做的一切。
甚至不能算谅解,更像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畏惧!
对,就是畏惧。
这种畏惧似乎刻在她的骨髓中,潜移默化到她会无怨无悔地接受唐世朝的一切行为。
顾辞宴捧着夜芷言的脸,极其郑重地问道:“言儿,你怕唐世朝吗?”
夜芷言一愣,脱口而出的否认:“没有啊,我有吗?”
夜芷言没觉得她害怕唐世朝啊,她对唐世朝充其量就是敬重而已。
毕竟他是导师。
夜芷言毕生所学,所有在2160年赖以谋生的知识、学术成绩都是唐世朝教的。
可以说没有唐世朝,就没有夜芷言博士。
夜芷言摇头再度否认:“我没有害怕老师。只是,老师就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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