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两条草鱼。
这才勉强把夜芷言的尴尬盖过去。
顾辞宴始终没有解释披风是什么回事,只神态自若地捡起来,抖了抖枯柴披上。
回程的时候,夜芷言死活不肯跟顾辞宴同坐。
夜见尘只好骑马兜着妹妹,一路坚强地承受着顾辞宴吃人的目光,整个人如芒在背。
一行人回到军营。
夜见尘指着地形图把北冥的异动告诉顾辞宴:“这处,这处,还有几处。均已集结调动。看来,北冥这是借着免战牌打了个烟-雾-弹,排兵布阵等着反击。”
顾辞宴冷笑道:“正好,本王的耐心也到极限了。”
早打完早回家。
等回了京,他和言儿办了婚事,再生两个小王爷,就不怕夜芷言心野在外面了。
不知为何,顾辞宴心中还是隐隐不安,哪怕夜芷言再三保证,意志坚决。
顾辞宴总觉得,不用什么栓住夜芷言,她就像飘忽不定的蒲公英,永远不会扎根。
一旁奉茶的小士兵听见主帅一直在喃喃着什么蒲公英、扎根,忍不住多嘴道:“王爷,蒲公英通常不落地。等扎根的时候就是繁衍的时候了。”
繁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