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的顾辞宴故意趔趄一下,两人瞬间滚在溪边的一块大石头后。
夜芷言撑着顾辞宴的胸口抬起头。
左右空无一人,四方除了飞禽走兽,什么也没有了。
她这才明白顾辞宴是什么意思。
要是再往前一点,或者往后退一点,不是大梁的哨兵,就是北冥的哨兵。
——他们做什么,都会被旁人看的一清二楚。
夜芷言俏脸瞬间通红:“顾辞宴,你……你怎么总是想着这个!”
她又羞又气,顾辞宴这个登徒子把她当什么人了?
怎么随时随地都在发情!
这边正想着,顾辞宴却没有搭她的话,反而想到什么似的,眉头拧住:“本王不喜欢晋奕辰看你的眼神。”
嗯?
晋奕辰?哪位?
夜芷言茫然地回忆了一会儿。
……回忆不起来。
夜芷言只记得她当时只顾着伤心了,北冥来了很多人来接老师。
她一直提着心,看着唐世朝反复挑衅顾辞宴,当时脑海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功亏一篑。
所以她拼命拦着顾辞宴的情绪,生怕顾辞宴反悔再把老师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