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躺。怎么就羞成这样?先前吻你,你也没有这般羞涩。”
“你不要脸!”
夜芷言瞪着顾辞宴,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不要脸起来,竟如此不要脸。
“到农庄了,你要不要拿东西?”
顾辞宴含着笑意:“自然是要的。”
破旧的农户大门,简单的插着门闩,篱笆周围还有一股鸡粪臭味。
顾辞宴环视一圈,不由叹道:“大军一路疾行两天两夜,言儿不到两个时辰就回来了。可真是……”
他顿了顿,没有明说,夜芷言却明白顾辞宴的意思:“我从未告诉过别人这些。”
顾辞宴道:“那些臭小子,给他们用这么好的物件,实在是便宜他们了。”
“怎么能叫便宜他们呢?”
夜芷言不敢苟同:“既然是冲锋陷阵的先锋部队,就不能用疲劳之军。北冥士兵以逸待劳,我们的将士长途跋涉,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夜芷言偏心顾辞宴,自然也偏心顾辞宴手下的兵,她扬起下巴道:“我们的战士,就是要享受最好的待遇,最坚硬的保护。这样面对北冥的精兵强将,他们才能不吃亏!”
顾辞宴刮了刮她鼻尖,夸奖道:“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