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都不能落下。
连翘摸不着头脑:“小姐不是说这些都是累赘,不带吗?”
夜芷言也不说为什么,只催着连翘收拾。
两人一连装了个三十几个大箱子,此刻夜芷言的屋子里光秃秃的,连床帐都摘了。
除了带不走的桌子、椅子、床,夜芷言把能带走的都带走了。
夜怀瑾早就听到了风声,带着一众家丁匆匆赶过来。
他这两天吃的教训不少,一时不敢张狂,小心翼翼地陪着笑,问夜芷言:“言儿怎么把屋子里的东西全都摘了,虽说要同军出行,可也不用什么都带着啊。”
夜芷言嘻嘻笑道:“我偏要什么都带,父亲有何指教?”
夜怀瑾环顾一圈,这才发现整个屋子都被夜芷言腾空了。
要不是这地上的砖撬不动,只怕她连砖都能打包走。
这可全是他的家底啊!他武南侯府的财产!
夜芷言怎么是这么一个贪得无厌的人。
夜怀瑾气的肝疼,指着墙上消失不见的名贵字画道:“行军带着画轴干什么?”
这是淑离郡主留给夜芷言的。
她凭什么不能带走?
夜芷言皮笑肉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