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避而不见了呢?”靖竹向着车外的人清声问:“不知阁下何人,为何无故拦我马车,还无端陷我于无礼之境?”
外面传来那人凉凉的冷笑:“沈小姐不愧是沈国公的孙女,说起话来九曲十八弯,一点诚意也无。”
“阁下说我不是便罢,缘何还对我祖父不敬。”靖竹懒洋洋靠在车壁上,对着身侧神态紧绷的红泥安抚一笑:“小女不才,略使得几条律法,对一品公侯不敬,似乎是要仗刑的。”
“沈小姐可真会说笑,在下不过随口一说罢了,如何能同对国公不敬牵扯到一起。”
靖竹:“阁下言谈之间一直称呼我为沈小姐而非沈大小姐,而沈家小姐并非我一人,您张口闭口的唤我沈小姐,莫非是有意挑起我沈家姐妹之间的矛盾吗?”
对方一噎:“沈大小姐真是强词夺理。”
“就算是我强词夺理,阁下也总是有做的不周到的地方,是以才会让我抓到罅隙。”
“沈大小姐如此聪慧,又这般伶牙俐齿,那在下猜测,您也该猜到我的身份了。”
“放眼这临州城,又有谁会贸然当街拦下一个闺阁小姐的马车?”靖竹别有深意道:“这样的素养,正经世家贵族是教不出来的,唯有彭岭彭大人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