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了他,靖竹这一出一闹出来,彭岭在官场上一旦闹出任何事,别人都难免想到沈家,更别说彭岭无论如何也算是朝中大员,陛下更没有明确地表现出偏向哪一方。
靖竹却不喜欢,既然彭岭开罪了祖父和父亲,她就总要好生给他写颜色看看,她喜欢静静看着猎物明知要死,却还是不受控制地一步一步走向深渊的过程。彭岭哪一的败类,就活该被这样折磨。
“靖竹你还不知道吧,”王婉故作神秘地将示意两个人凑过来,在她们耳边小声说:“彭岭最近仕途不顺,连着被几个他从前欺负过的言官弹劾,前两日居然该寻到了我父王头上,想借父王来找我说说好话,向你求求情。”
赵芸噗嗤以上笑了出来:“他疯了吗?咱们不帮着靖竹坏他的事就不错了,居然还想来找你帮忙?”
“估计是实在走投无路了吧?”王婉想起彭岭当时的嘴脸不由一阵恶寒,嗤了一声说:“我猜彭岭他自己可能都没有想到,靖竹会从珲州立了那么大的功劳回来,还敢在陛下面前堂而皇之地讽刺他,完全不担心和他撕破脸。”
赵芸:“我听说他以前在官场上得罪了不少人,现在大家一听说就连端王殿下都在给他使绊子,就纷纷合起伙了孤立他,现在他在兵部受到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