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西侧道:“笔墨纸砚在那里。”
明笙生生将一口闷气压在肚子里,瞪着谢明端道:“开什么药方,你当我是师父那糟老头子吗?开个药方还要记下来,药方是我开,药材要按药方抓,既然什么都是老子干的,老子直接去抓药不就行了?”他分外嫌弃地道:“自作聪明!”
谢明端说完话就低着头看着靖竹没有血色的小脸,再没开口说一句话。
没有哪一刻,他像现在抓药痛恨自己不懂医术,若是他像古神医那般医术高绝,他如今心中的无措是不是可以烧一些?
见他神色里的忧虑太过明显,明笙终归是软下了神情,安抚地对他道:“放心,按照靖竹现在的情况来看,只要开一剂药服下去应该就可以清醒。对她的身子并没有多大影响。”
谢明端目光停留在靖竹面上不动,“多谢。”
明笙的眼神也追随谢明端的目光看向床上的靖竹,想起她初来珲州时那副神采飞扬的面容,又看看现在这副几乎不见人色的憔悴模样,心简直揪在了一起。
……
为了提审方便,方心仪被就近关押在了驿馆的柴房中,由谢明端带来的暗卫亲自看管。
沈平安进去时,方心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