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等在亭口的男子拱了拱手,神色冷淡,亦嘲亦讽地说:“我不知道,是该唤你太子殿下,还是……”
谢长华无意将自己的秘密泄露与旁人听,即便在两人眼里这已经算不得什么秘密。“万俟将军随意就是。”
“既然您叫我万俟将军,那我还是唤你太子殿下吧。”万俟空嘴角勾起一个算不得笑容的笑容:“这次我约您见面,原因是什么,我想你应该清楚。”
谢长华转过身去,背对着万俟空向前几步,望着前方的湖泊故作不知:“万俟将军忽然约见本太子,原因是什么,我其实并不清楚,还要有劳将军为我解释。”
他在凌云山多年养成的习惯,即便心中再急切忧虑,也不轻易表现在脸上,那样只会给敌人中伤自己的机会。
“太子殿下真是虚伪,明明咱们两个都心照不宣的事情,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万俟空走到谢长华背后,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云竹与我有些交情,她眼下生死大限,我是必然要去看她的,山主您金尊玉贵,原本也无需为她这个小丫头操心,只是我想,从前你们在凌云山时,可是再要好不过了。她染了瘟疫,您不去看,好像有点儿说不过去吧?”
“竹儿她生了病,我自然要过去